父子

我和我老爸的关系非常微妙,不疏也不亲。从我懂事以来,我们的话就非常少。印象中,小时候的我非常怕爸爸,因为藤条。即便如此,当时的我还是非常顽皮,所以身上总少不了一横一竖的烙印。不管我如何把藤条折断,或藏

七年

今年,我的婚姻步入了第八个年头。我安全了过了第一个七年之痒。所谓七年,也只是一个制式化的给不出轨的男人一个里程碑,就好像跑马拉松比赛,每一公里就有一个记号,直到你到达终点位置。我们的爱情走的很容易,也很不容易。我们也有争吵,她脾气大,我后知后觉,反应比人都慢,她什么都会想到周全,我放工后就让我脑袋休息。一负一正是我们的一种交流模式。我赚的钱全让她管,房租也入她的银行账号,即便我的工作是财务风险,但懒得理自己的财,反正她会帮我把钱顾好。 很多时候,我对她也不太谅解,因为我觉得她没有必要做某些事,但对她而言,这些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。当然人都是双重标准的创始者,当我同样的做了这些事,她又会说为什么我要这样做。不想被管也学会管人。

说故事

我不是一个很会说故事的人,我没有又长又精彩的故事和大家分享。就算说着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故事,我都会很轻描淡写的把故事交待完。我也很纳闷,我明明就有个脚本,但当话语到口的时候,我的口腔就好像有

不要不舍得舍得

某个星期六,我一早就到前丹戎巴葛火车站去摄影。下车后,我仿佛回到我三四岁牵着爸妈的手,和一大群大哥哥姐姐,兴高采烈的搭火车到吉隆坡旅行的情景。我记得当时我们是搭夜班车,但不是卧铺,而是普通的硬席。那时,火车非超载,但可能我爸妈带着